Sunday, February 17, 2008




H:




早上醒來,沒有前兩天的冷,我抱著膝,窩在沙發上吃蛋白和南瓜麵包作早餐,陽光斜落窗旁粉紅色百合花上,我突然,很想看一趟他看過的鈞特.葛拉斯,我還沒有看過,不知道台北的畫展完了沒有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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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信寫完,是一封不會得到回覆的信,於是匆匆趕到又一城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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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日子,不知道為什麼總會重複讀求賜善終經文,他問為何我說不出原因卻想到法國詩人的文字 -- 「她在森林的花叢中死去/她知道/在別處還有/更茂盛的森林」


更茂盛的森林讓我想到寧靜和快樂,於是一切都變得不再可怕,包括終結,譬如說生命..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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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飯時我問到是否仍然愛著那個已經離開的人,我裝作沒事,紅著眼避過目光望著遠處那台收銀機,感謝父終於讓我知道了這個,以及一些事情.要是,可以在開始前告訴我,故事便不會這樣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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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喜歡,他喝過酒的樣子.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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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,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些誰也不會感興趣的事情,就是這樣的微不足道,而我是不知道可以找誰訴說,也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.





2008021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