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August 21, 2007

D:

近日可好?

友人總說我很幸運,他們全是好人們,寵著我.

終於不再童話.我的部份身體隨著一億句謊話和刻意舖排的故事情節而宣告死亡,沒有多大憂傷,只感到不完整,活著,日子卻不再一樣.我的認真或天真或無知便從這缺口離去,而我深信不再須要認真對待,或許這樣子的我會變的快樂.

從香港往台北途中讀過龍應台寫到梵谷的一篇:
他說:看星,總使我神馳......我問自己:我們攤開地圖,指著其上一個小黑點,然後就可以搭乘火車到那個點去,為什麼我們到不了那顆星呢?我們難道不可以搭乘<死亡>到星星那一站?

D,要是梵谷沒有過剩的憂鬱,他仍然可以畫出這樣子的<星夜>嗎?我彷彿見到他那被削去耳朵的臉龐,有著同樣的一個缺口,待在窗前,看著金星,神往,卻沒有憂傷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