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July 17, 2007

從台北回來已有一個多星期,一直在生病,原本以為只是鼻子過敏,隨便的找點藥吃,卻沒有好過來.昨天,終於見了醫生,啊,原來是患上重感冒.吃過藥,昏迷了整晚,現在還沒有完全清醒,頭昏腦脹.

總是自以為懂得照料自己,實情並非我想像的那樣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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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有一段日子,身體不時發出疼痛警號,醫生著我下星期四到醫院作詳細檢驗,事前得要禁食啊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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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是流水,當流水遇上石頭,只好順著走.

《藝伎回憶錄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