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婦女節,很想說一個女孩的故事.
與她認識那年我倆還未走過成年禮.盛夏八月,初次到她家作客拜訪,穿一身白色裙子,是露肩膀欵式,是青春發亮.她住所有如黑白電影裡的平房,只有四五樓層,樓房旁側有小攤子擺買鮮花,我倆選擇了沒去刺的白玫瑰.
我住的地方沒有升降機啊!階梯總共有八十級,慢慢走,她慵懶的說.走進睡房打開窗戶,把滿載玫瑰的玻璃瓶子放置好便擠宿到床上,無聊望著窗外樹影,談及些什麼瑣碎事情,彷彿有消磨不盡的青春.
她以微弱的聲線,給我啍一闋音符.迷糊睡夢裡有人用手印掉我額角的汗水,有人吻至額上去.睡醒時,只見她坐在床沿,悄然望著我微笑,一種極溫婉的微笑.沒有問,因為我相信那刻是盛夏帶來的幻覺,或是蟬鳴為壓縮的空間增添了異想.
初秋,她跑到我住的地方跟我說再見,她將會走進別的城市繼續學業.臨別時,她給我一張字條著我待她走掉後才能看.字條很簡單’不是夢,更不是幻覺’她如是說.
往後日子,她從別的城市寄來一些信件,都是給我說那兒發生過的事情.最後一封,是思念,是最終明白,是嘆息.
那年夏天花火耀爛,妳我都是盛放的白玫瑰.